龙泉青瓷:“守”艺人的围城之局-丽水学院尔雅
对此,地方的态度其实较为宽容,既有,又注意分层实施。副市长徐达伟首先表示龙泉青瓷是陶瓷类唯一的人类非遗,这种文化高地需要很好地利用,“但文化也好、艺术也好,最终离不开产业的支持,只搞艺术品收藏,受众面相对来说很窄,对社会服务和拉动国民经济增长也有局限性,青瓷产业化这个方面一定要解决。”
“对于现在龙泉青瓷的发展,我是比较担忧的。因为和其他窑口相比,龙泉窑用色单一,所以产品容易雷同,同质化现象非常突出。另外从业人员基本在龙泉一带活动,去外面看展览、取经、获取新信息的人不多,而且创作视角不够广。”
2015年5月,徐朝兴的儿媳、浙江省工艺美术大师竺娜亚携手本地致力青瓷创作的九名女子在广州举办了一场名为《梅子青青——龙泉女匠人青瓷作品展》,展出了一批主题创作,配合着还举办了,宣传效果和销售效果都很好,接下去还将持续做。
龙泉市副市长徐达伟透露,目前,龙泉青瓷从业人员1万多人,企业500余家,其中中国工艺美术大师4人,中国陶瓷艺术大师5人,省级大师28人,丽水市级44人。
龙泉青瓷博物馆馆长周晓峰对龙泉青瓷有独爱:“亘古不衰的龙泉青瓷强大的内在生命力源自于人文的有力支撑。龙泉青瓷散发着温文尔雅、超凡的气质,形成了温润、沉静、典雅、清远的审美特征。其中凝聚了、、禅的传统文化思想,将中国传统自然观与人文高度地统一于一体,体现出典型的东方美学意境。它是中华历史文化的‘活化石’和民族文化的‘DNA’,彰显着民族文化的气质,又体现了世界文化多样性的深刻意义。”
2013年,龙泉与法国利摩日市签署建立友好交流关系意向书,这是龙泉继与韩国康津郡、日本川根本町之后,缔交的第三个国际友好城市。签约仪式上,龙泉市还宣布正式加入由利摩日市牵头建立的“世界陶瓷之”联盟。
持同样观点的还有陈显林:“产业化在龙泉窑不适合,如果龙泉有了年产100亿的企业,可能我儿子这辈子就没饭吃了,资源是有限的,无度无序地利用资源,只能是低附加值的东西。”
徐凌则直指当下龙泉青瓷艺人的最核心弊端:“其实我们只是一个手工艺者,而不是大师。太多人把以前繁荣的日子认为是应该的,现在很多同行还在幻想,这两年差一点,过两年会慢慢回复的。其实,永远回不去了。那个巅峰是虚假的、泡沫的。”
据雅昌艺术网
此外,自称草根青瓷爱好者项宏金的个人博物馆“龙泉青瓷装饰纹样研究所也将于近日开馆,届时将有一批精美的龙泉青瓷装饰器物与大家见面。
卢伟孙 冬的思绪
作为在龙泉为数不多长期定居的“外地人”,湖术学院陶艺系教师黄鉴在固定的教学时间之外,其他的时间基本上都待在龙泉。他自称是“手艺人”,在龙泉置办了一间个人陶艺工作室,虽处繁华市井却极少开门,喜欢独自享受在那扇始终关着的卷闸门后安静创作的匠人时光,至今已维持数年。
而在周晓峰看来,龙泉青瓷的原生性和真实性,在很大程度上取绝于龙泉的瓷土、釉土、紫金土的资源,而这些资源是不可再生的资源,是龙泉青瓷传承发展的命根。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徐朝兴“朝兴苑”的瓷窑作坊内,周武带队的“暑期龙泉青瓷工作坊亚洲实验教学学术交流活动”正在进行,他是中国美术学院手工艺术学院院长,同行的还有台南艺术大学应用艺术研究所所长张清渊教授、韩国弘益大学陶艺系禹宽壕教授及他们带的几位研究生。
徐朝兴的儿子徐凌毕业于浙江省二轻工业设计学校(现中国美术学院职业技术学院),曾经在日本陶艺研究所交流过一年,1996年回到龙泉。
现在,龙泉青瓷一批对既有信心又善于自省的年轻人开始主动抱团出击,力图突破自困的华美围城,不再自娱自乐。
70后的他具有难得的国际视野和的认知:“景德镇也好,宜兴紫砂也好,它们这种运作方式就是对的吗?不能光在中国的范围里看,而要放眼到全球范围去认识龙泉青瓷的发展之。现在认为对的事,今后不一定对,日本、走过类似的,而且比我们超前了好几年。”
单色釉的特性加上高昂的制作成本,再结合其小众的审美趣味,导致龙泉青瓷艺人更倾向复制传统样式或只在细节处进行轻微改变,而不愿或不敢进行器形、釉料方面的创新,因此同质化的现场成为普遍。
陈华也在逐渐加大国际市场的推广,努力开拓龙泉青瓷的国际化之。
相对景德镇制瓷行业的一条龙服务,在龙泉,搬运原料、拉坯、上釉、烧窑、物流等所有制瓷工序都要亲力亲为,因此很少外地人可以适应并待的长久,但黄鉴却是个例外。“因的喜欢(龙泉青瓷)。中国现在所谓的传统中,很多都已经割裂了,审美割裂尤为明显,但我相信会逐渐恢复的。”
除了单色釉的特性,龙泉青瓷制作成本的高昂也是容易同质化的原因之一。龙泉青瓷拉坯后要经过修坯、干坯、上釉、烧窑等多道工序,有时候还要多次素烧和多次上釉,开片难以把控,薄胎厚釉对釉面的要求也特别高,釉在1300℃高温下是流动的,往往很容易走釉、烧坏,因此厚釉的龙泉青瓷成品率极低,一般情况下,在10%左右。
只是目前,善于自省的年轻人不多,大多数尚归属在传统的围城内悠然,龙泉青瓷之困仍然成局。
他极为推崇龙泉青瓷的文化属性:“中国传统文化主流就是汉文化,龙泉青瓷的发展肯定会达到它应有的高度,因为它承载的就是精深、厚重无比的汉文化。”
目前,龙泉窑青瓷深远历史文化的包护与传承更多的是家族式或者师徒式的,相对比较保守。因此龙泉青瓷的创新与发展在一定程度上更需要高校来培养全面系统的人才。
但龙泉青瓷年轻一代对此波动有更务实的焦虑:“青瓷绝对有前景、有市场,但现在到了瓶颈,没有像喇叭口一样敞开,因为一直强调手工技艺的提升,却没有想到怎样拓宽市场。现在是不缺艺术而是缺营销,包括对整个龙泉和个人的推广。”
“紫金土用完了怎么办?青田石雕、宜兴紫砂就有某些资源消失过,龙泉青瓷不能重蹈覆辙。”徐朝兴对此有很深的担忧,“按照个人观点,龙泉青瓷应该是高精尖的发展,把有限的资源做精做细。”
刚刚被800度烧烤过的素坯被推了出来,一股看不见的热浪迅速包围人群, 周武凑上前去,关注地盯着这些看起来灰蒙蒙的东西,仔细研究每件“作品”的细节。
“其他窑口可以后期通过图案、花纹、装饰等手段将器物烧制之后产生的细微瑕疵弥补,而龙泉青瓷表面基本无装饰,也极少有花纹或图案,所以如果有一点失误,就会导致整个器物的失败。”在风光清明的“朝兴苑”里,徐朝兴凝视着自己的几件代表之作,细致地描述着龙泉青瓷的独特之处。
而中国陶瓷艺术大师陈显林同样表示不担心:“接下去是重新洗牌的时候,之前介入门槛低,现在正好乘机会进行行业梳理,一些泡沫会被挤掉。”
但同时他也强调目前龙泉产业化的目标主要集中在日用瓷方面,“你说一个盘子要几万块钱谁买得起?不现实。所以我们是分层规划的,现在人们对生活品质的需求在扩大,中端的需求很大,这对产业附加值和国民财富的提高相当有帮助,这是我们要争取的。”
自从2009年入选人类“非遗”后,龙泉青瓷就致力成为名副其实的国际品牌:2012年,成都举行世界克国际锦标赛,界选手特鲁姆普手捧杯向全场时,全球观众看到的是使用龙泉哥窑为材料制作的冠军杯。
加上家庭式的单位组成在龙泉一直未有突破,没有向家族企业发展,依然保持小作坊式模式,大多是前店后坊,近几年只是增加了个人博物馆而已。因此,龙泉青瓷的市场化起步晚,基数小,范围窄,且尚无大规模资本运作,加上客户群基本固定,资本化的后劲乏力。
话语之间,对艺术、对青瓷的那种自信,已经掩饰不住的洋溢在其表。
2013年的风雨突变,龙泉青瓷市场萎缩了至少1/2,虽然含蓄淡泊的中国陶瓷艺术大师卢伟孙觉得这种影响其实一种推动:“这对青瓷的发展有一定影响,但并非致命,反而会激励我们沉下心来做一些自己真正喜欢的作品,而且投入的时间也能多一点,好的作品在市场上照样畅销。”
龙泉,山水清明之地,此处不仅有历史辉煌的外销瓷,有让手艺人艳羡的大师园,有著名设计师设计的青瓷博物馆,有漫山遍野的层层瓷片,还有陶瓷界唯一的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但不知是,还是曲高和寡,这里始终与有一种隔离,既在技艺上,也在心灵上。历史再辉煌,终究已过去。当今社会的龙泉青瓷人是应该躺在华美长袍中一睡不起还是站起来抖抖虱子重织锦衣?围城之局究竟是什么?如何突围?这些都是每一个热爱龙泉青瓷的人都需要认真思考的问题。安静的世界品牌
另外,龙泉青瓷很难拉大坯,这也了器物成型的大小。同时,到目前为止龙泉也缺乏特别高端的设备,大部分还是小米加步枪,对手工的严重依赖又进一步提高了成本。
工人们将挖来的紫金土和其他瓷土按照一定比例混合,粉碎、淘洗、沉淀等工序后制成坯料,老师同学们拉坯、修坯、素烧(不上釉,温度在800度左右,素烧之后也可以修)、上釉,热气蒸腾着塞满各项原料和器物的车间,空气里弥漫着期待的喜悦和对未知的茫然。
徐朝兴 哥弟混合三环瓶
龙泉当地有一种独有的土,土色呈褐色,自身有一定粘度,含有石英、长石、含铁云母和含铁矿物等物质,名为“紫金土”。
他的姐夫俞锦辉是龙泉青瓷博物馆研究室主任,浙江大学本科毕业景德镇陶瓷学院研究生毕业,在从事研究龙泉窑青瓷历史文化与传统工艺之余,也经常做一些陶艺创作与设计。在他看来,龙泉并非排外,而是缺少为外来的艺术家合作的热情,本地艺人之间深度交融的几率也不多。
千年窑火,薪传不息,龙泉青瓷历经1600多年递代相传,开创了“哥窑”与“弟窑”的经典青瓷,发明了“粉青”、“梅子青”的精美釉色,把青瓷技艺推向极致。
“龙泉青瓷是中国古代五大历史名窑里恢复的最好的一个,不仅在釉色、烧制技艺、成型率还有原料配比等方面因为科技进步而基本恢复了传统,而且从从业人数、企业规模来看,现在又到了一个历史的高峰期。”
“前几年我带学生去日本,这里都是手工制作,生产小批量、多样化的生活用器(和龙泉情况相近),每个作坊都有明显的特色,当你拿到产品,会非常激动,因为每一个都不一样,每一个你都想买。而龙泉呢?看第一家的东西觉得还不错,但看了两家、三家、四家后,会觉得东西都相似。”
先天不足的同质化+后劲乏力的资本化
陈显林 律动波纹罐
这种对立的看法也波及到了层面。一些老艺人表示在龙泉实施产业化措施是基于任期内工作业绩的追求,“他们在自己的有效任期里总是要完成一定业绩的,但是一旦任期满了或者调离岗位,那后续的事情他们就不管了。”
中国陶瓷艺术大师陈坛根从小随父学艺,十六岁就进了国营厂,厂里破产之后自己创办了工作室,开始是做仿古瓷,“我们也没有地方学,大部分参考一些书籍,主要是参考造型。”
龙泉青瓷博物馆 程泰宁设计
从杭州出发进入龙泉,目前只有陆。乘坐大巴,需要五个小时的车程,期间有近2/3的时间是围着山转圈,层层叠叠的大山围着龙泉,入眼皆是山峦,只有偶尔从山与山的交界处遗漏的光照射进来,才能惊觉一丝闪亮。
周晓峰认为如何以国际视角来认识龙泉青瓷,是现阶段面临的挑战性课题,“现阶段如何将资源优势为产业优势,是极其重要、极其复杂,也是需要极其小心的,与利用要相辅相成,这一点需要全社会达成共识。”
龙窑
2015年7月下旬,酷暑,室外温度已近40度,热浪下的龙泉却显得愈发青亮。
这种同质化现象可谓是困住龙泉青瓷最明显的外因。和其他窑口相比,龙泉青瓷在创新方面先天不足,这也是单色釉在发展中必须迈过的一道大坎。
“龙泉青瓷2006年被授予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称号,2009年入选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龙泉能有两项国家非遗,一项世界非遗,在全国其他县级市是没有的。”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国家级非遗龙泉青瓷传承人徐朝兴提及这些荣誉,是掩饰不住的自豪。
周武是龙泉人,也是徐朝兴的徒弟,走出又回来,他对龙泉青瓷拥有不寻常的感情。
龙泉地处浙江西南,与江西、福建两省接壤,是个县级市,市区面积不大,步行一圈不过一个多小时。因为狭长的街道和两边重叠的群山而被当地人形象地称为“山沟沟”。
台南艺术大学教授张清渊第一次到龙泉后就在徐凌的工作室内接触龙泉青瓷,他亲手揉捏并创作的作品让徐凌惊讶:“其实我们也可以,为什么没做到?观念和思想的距离。青瓷其实只是一种媒介,有时候是自己了自己。”
对资源枯竭的恐惧导致老一辈艺人旗帜鲜明地反对龙泉青瓷产业化,并简单地将产业化和资源枯竭对等,并做出非此即彼的判断,即二者不能共存。
龙泉青瓷进入市场化起步较晚,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期,伴随着国营厂的倒闭和私人作坊的兴起才逐渐被动进入市场,而宜兴紫砂在十年就已经开始有所推动,当时一批文人的主动介入,把它推向一个更高的,诞生了诸如顾景舟等人的辉煌。
当地有种说法是“离开紫金土 莫谈龙泉瓷”,它既是青瓷釉的着色剂,也是制造朱砂胎或黑胎的重要原料。在坯料和釉料中掺加紫金土,是龙泉青瓷传统的原料配制方法,直至今日仍在沿用。
在这场浪潮中,龙泉艺人多以家庭为单位,而且绝大多数是被动进入,由于缺乏其他领域相关知识的助力,导致龙泉青瓷在资本化初期举步维艰,而且收效甚远。
龙泉青瓷年轻一辈谈艺
2007年12月,沉睡800年的南宋古船“南海一号”整体打捞出水,随之露面的大批精美龙泉青瓷了全世界。
龙泉李氏仿古瓷第五代传人李震工作室中有一个龙泉青瓷标本陈列室,里面所展示的是他个人藏品中南宋时期153年过程里所表达过的青瓷造型标本中的冰山一角,众多釉色绝美、造型独特的完整器和残片被很好地保管起来,初看已经足够震撼,堪称私人博物馆。
黄鉴作品 清泉石上
针对龙泉青瓷现在无法突围的困局,徐凌的解读很干脆:“这个并不是本地人的,而是中国人的,即中国人审美标准。买一个杯子,一定要买头是圆的,坯壁薄的,图案精美的。然而美可以分很多种,精美只是其中之一。粗也是美,拙也是美,但现在中国人的审美观已经被外来文化定型,反而远离了汉文化。”
然而相比瓷都景德镇的热闹,龙泉却有偏安一方的架势。目前的龙泉青瓷依然延续传统家庭小作坊模式和师徒传授,即使是院校培养出来的学生,一般也需要通过才能真正走进这个世界。
在模式的选择上,龙泉也并不希望拷贝景德镇模式,而是推崇日本文化中对手作的态度:“日本将手作看作一种文化,他们觉得吃饭用陶瓷的餐具是最高档的,不锈钢、塑料的品质不高,这就是生活品质提升带来的市场机遇。”
资源有限与产业化的矛盾
龙泉青瓷雅集
这种特殊材料在坯体、釉色以及装饰中的不同运用使龙泉青瓷能够以显著的外观特征区别于其他青瓷及仿制品,所以陈坛根称龙泉青瓷一定要“原矿配土”。
重重群山,固然守住了一方清静,然而岂知不是另一种隔离?曾经的辉煌是一种骄傲,奈何在变,围城需要破冰。
同时,龙泉青瓷“深沉、优雅、含蓄”的美学趋向决定了接受人群的特定性,也就是说并不具备广阔的群众基础。所以在大面积推广上,龙泉青瓷缺乏广泛的群众基础。
今年20多岁的吴明轩生于龙泉,小时候就在父母工作的国营瓷厂里玩耍,现在是景德镇陶瓷学院陶瓷艺术设计专业在读大学生:“在景德镇感受最多就瓷器工序的程度,我们很容易融入那里,可以很容易地看到手艺人做事的现场,他们不学生,但在龙泉很难做到。”
提到市场,陈华有些激动,他是70后,属于龙泉青瓷年轻一辈的中坚,对于市场和未来颇为忧心,“好的东西没有卖出去,外面客源没有拉进来,中间有点断代。”
景德镇在明清以后一直是制瓷业的中心,资本的介入与运作已经成为一项重要产业,相比而言,从早期国营青瓷厂的繁华到后来的个人作坊的林立,到2009年后的加速,再到2013年国家政策调整后的萎缩,龙泉青瓷的市场化进程不过区区二十多年。
2014年世界互联网大会,三件龙泉青瓷《美人醉》、《鸿运开泰》和《荷谐》被作为特殊礼物赠送给主要外宾及马云等业界大佬。同年的APEC会议上,龙泉青瓷与中国结、兵马俑等“中国元素”共同勾勒了一幅浓缩的中国文化史图,获得了国家领导人的点赞。
所以他们不赞同在青瓷产业化方面实施的具体措施,并利用机会试图劝说工作人员:龙泉青瓷不适合产业化。“龙泉青瓷就是高雅艺术啊,一旦产业化,谁都能买的起,那叫艺术品吗?藏家还会收藏吗?”
老辈艺人们对产业化的担忧既来自与景德镇大规模发展案例的对比,也源自对地方追求业绩的。
同在陶瓷界,“瓷都”景德镇在外在产业化发展和内在流程细分两方面都取得令瞩目的成绩,而且其对地方经济的拉动作用确实也让龙泉相关部门心生羡慕。
徐凌 瓯江源
年轻人的自省:我们只是手工艺人
徐朝兴在“朝兴苑”接待来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