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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烛:中国哪座城市最女性化?(图绍兴19楼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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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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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成名大多可分为两种:一种是促成了和平,如昭君出塞、文成公主远嫁,化干戈为玉帛;另一种则与战争息息相关,如嫁祸的貂婵、长恨歌的杨贵妃、导致国门大开的陈圆圆,因为战争而出美的性。也有被战争布景烘托得回肠荡气的爱情故事,如四面楚歌中霸王别姬。西施的情况大家都知道。她是吴越之争中举足轻重的一枚砝码,使江山失去了平衡。

陪同写诗的女孩逛数不清的丝绸店,那里面旗帜般悬挂的真丝围巾与衣饰最能使女孩子乐不思蜀,她每相中一条便下意识地用手去抚摸,以鉴别质料的优劣。那细腻的动作,简直令我怀疑:她是在用触觉感受苏州,感受苏州沧桑的纹与脉络,她在和苏州肌肤相亲。这里毕竟是丝绸之的源头,全世界都曾经爱抚苏州。苏州的丝绸天下无敌,手感很好,既凉爽又滑润。

有一种观点,说西施是人类间谍史上最早运用成功的美人计,也就是说西施是人类战争中的第一位女间谍。这简直是在开历史的玩笑。即使确实那么回事,也别得太直露了。民间浣纱女出身的西施,没受过任何特种训练,估计连水果刀都握不牢,体弱,多病,据说心脏不太好,更接近后来《红楼梦》里林黛玉那种类型,和我们印象中女谍报员、女完全是两种感觉。喜欢绣花、观鱼、穿丝绸衣服、在亭台楼阁间踱步的她,不会那么高。西施只是西施。我们要牢牢记住这一点,就像历史只是历史一样。

苏州作为南方的标本,仅仅在说明:南方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城市,它的城市不过是被现实放大了的村庄,是硕果仅存、香烟袅袅的桃花源或乌托邦。和其它省份的名山大川相比,苏州本身就是一座假山石、金鱼池、亭台楼阁衔接的园林哪怕它并不缺乏塔、吊桥、、炊烟、女墙与箭垛,乃至晚祷的钟声。苏州仿佛只有一张邮票大小,我的手代替流水,抚过它锯齿的边缘(那恐怕由芦苇或葡萄的藤蔓构成)。

我们即使了解春秋战国时期吴越妇女的服饰,也顶多这样概括西施的天生丽质:她大不了像现代明星中的谁谁谁吧?大不了再在谁的基础上翻一倍吧?所以说,极致的美是难以想象的。

江山待价而沽,惹无数英雄竞折腰,不挣扎到鱼死网破不善罢甘休,美是无价的,反倒使谋略之士畏之如虎、退避三舍。所以破吴之后,越王勾践都不敢见西施,背对着那份之美而挥袖,命人将之装入麻袋投沉太湖。希腊底修斯渴望倾听海妖摄魂的歌声,命全船水手用棉絮塞住耳朵,独独将自己用缆绳在桅杆上,歌声响起,他痛苦得,急欲投身于水面的,这种冒险的尝试也是需要勇气的。能够,是困难的;但敢于拥抱,也并不那么容易。

走在大街上,爱偷听周围本地人纤柔的对话,它甚至比目睹的老式建筑物更容易把我的灵魂带回苏州,席卷到温软的苏州。吴语侬腔的苏州在我听觉中是一座女性化的城市,介于宫娥与村姑之间。

西施已不是西施,她已构成美丽的别名。更重要的是全中国的女人也承认西施美,所以说西施没有情敌、西施的美所向无敌。如果西施活到今天,谁不想见见她呢?我是个诗人,我要公开地给西施唱一首情歌又有什么关系呢?

《规划建设》连载洪烛畅销书《名城记忆》。2015年第5期洪烛专栏:

抚摸苏州的历史就等于抚摸古典的中国,抚摸人面桃花,就等于抚摸一种文化,我终于寻找到最、最恰切的亲近方式……

中国有句俗话:“情人眼里出西施”。既然古往今来都把西施奉若美的楷模,那么不妨渲染一下:中国的全体男子都可算得上西施的情人,我是其中之一。虽然你眼中的西施不见得是古代的西施,但她们对你有同样的魅力。

二千多年过去,苏州的老城墙还在,虎丘塔还在,丝绸与园林还在,遗憾的是,西施已见不着了。今天的苏州,西施缺席。我们永远是遗憾的游客。

洪烛著《仓央嘉措心史》。东方出版社推荐语:《仓央嘉措心史》作者从仓央嘉措角度出发,写仓央嘉措作为一个和作为一个普通人对爱情的与向往之间的矛盾。文字优美,感情表达深入。此书深受藏区文化爱好者、旅游爱好者、对仓央嘉措感兴趣的读者喜爱。

洪烛畅销书《仓央嘉措心史》《仓央嘉措情史》,参加中央民族歌舞团《仓央嘉措》舞剧展览。2015年12月19-29日在民族剧院二层进行题为《寻找仓央嘉措》展览。12月27-29日在民族剧院首演《仓央嘉措》舞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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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青祖籍江苏武进,难怪她总想回苏州呢,只是这漫长的一步至少要横跨海峡。想象苏州无异于望梅止渴,在寻根的岛民们心目中,苏州简直是个代名词,它象征着古典的中国。石拱桥,乌篷船,月亮门,对联与戏曲,折扇与瓷器,南朝三百六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离我们最近的也要算戴望舒的雨巷了,只是在屋檐下行走,你再也找不见半个世纪前的那把伞了。

若以此类推,产生过垂帘听政的皇后,西安产生过出浴的贵妃。苏州啊,初进深宫的民女在断桥的那端浣纱,以泪洗面,倒影都是忧伤的。忧伤的苏州才是古典的:“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夜半歌声使客船上伫立的唐诗栩栩如生。成都是芙蓉的天府,洛阳是牡丹的盛会,轻描淡写的苏州则与富贵无缘,是闻其香而不见其人的茉莉的隐居。

这种回忆同样属于我个人。我是在邻近苏州的南京长大的,成年后便像候鸟迁徙到风沙漠漠的北方。在两边密集着四合院落的窄窄胡同里思念苏州的雨巷,就等于思念整个南方,思念某种温文尔雅、羽扇纶巾的生活,换句话说就等于怀旧。苏州是一座怀旧的城市。今年春节休假,当我还乡的列车在京沪线上风雨兼程,情不自禁恢复了对它原始的昵称:姑苏这太像一位安详处子的乳名。

不爱江山爱美人。吴王夫差为自己的倾向性付出了昂贵的代价。他注定不是一位称职的国君,却是一个天生的情种。在大家都夫差玩物丧志之时,我偏颇地以为:付出这种代价也是需要勇气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如果两手空空,江山美人随你从中挑选一样,或许是容易的。一旦江山在握,美人在怀,你必须从中放弃一样,那就要痛苦得多。夫差因为美色而误国,不能说完全不值得:那毕竟是古今无有的西施。如果让你选择,你有这种勇气吗?

因街道狭窄复杂,公共汽车并不畅通,我们便模仿大多数游客,搭乘在青石板巷道穿梭的人力三轮车。写诗的女孩说,乘坐这旧时代气息的交通工具,感到应该穿一袭蓝道林布的旗袍,手攥洒花露水的真丝手帕或檀香木的折扇,怎么看都像张爱玲的小说,牛仔服与派克旅游鞋大大了粉墙墨瓦、小桥流水的风景。我笑着应答自己也该换上黑绸马褂,手捧青铜水烟袋,高高地翘着二郎腿,满口子曰诗云。不知为什么,在霓虹灯的喧嚣中呆得太久,一到苏州,你就会变得文雅起来。苏州是一座令人为与而惭愧的城市。

洪烛《仓央嘉措情史》(《仓央嘉措心史》第2部)东方出版社

致了战争的美同样是的,但必须承认,美毕竟也为战争的传说乃至战争本身披上了一层浪漫的亮色。

我逛遍了苏州的大街小巷,内心有一个不可言喻的秘密:寻找西施。这种行动注定是徒劳的。但这种动机却是极其美丽的。

我去苏州,最想见的是西施。很明显这是无法实现的。那么就让我想象一番西施。想象她在石拱桥下的青石板埠头浣纱,逗引得游鱼争啄她的影子;想象她步步地从曲桥回廊上走过,拖鞋的缎面刺绣着精致的图案…大家都知道出生于浙江绍兴诸暨,因选美而送入苏州吴宫中的西施美,然而西施究竟什么模样,美到什么程度?谁也不能回答。

三十年代徐志摩去某女中,大大赞美过苏州,他说苏州是最美丽、最富于音乐感的地名,苏州的“苏”字,仅仅这卷舌的发音,就令人魂销骨蚀。更别提它是西施的洞房、丝绸的故乡了。

抚摸苏州

读过一位并不著名的女诗人冯青的作品,题目叫《最好回苏州去》:“午夜,什么才能解渴呢?最好回苏州去,骑匹小毛驴,不要带书僮,七拐八拐地走进青石弄堂……”读的是岛上的原版,觉得这样的诗确实适宜以繁体字竖排,最好印在泛黄的毛边纸上,线装,不标价,内部交流。又觉得作者大可不必多写,仅这题目就是一首诗了。纽约有家华人办的诗刊叫《一行》,真正的好诗(或好诗的核心)常常只有一行。有时候写出一行诗要耗费一生。

此刻苏州就在我的掌心。纸上的苏州风吹不倒。苏州:刻在竹简上的古老情书,与我青梅竹马的永远的新娘,马灯、橹、水草、鱼和米、民间歌谣、学校、蚕头燕尾的隶书、梁祝蝴蝶、手抄本、芭蕉扇的美丽的。我像盲人一样焦灼地抚摸一指之遥的苏州,千里之外的苏州。刺绣的苏州是我一生摸不透也摸不够的象形文字。

接近姑苏,像呼吸梳过的云鬓,让软,让人忍不住提笔临摹一段《爱眉小札》……

当当网

西施被人有意识地安排作战争的道具。她又无意识地构成战争幕后的。所以,美高于战争,高于现实。不会再有人为吴王金戈越疾首或扼腕可惜了。但又有谁不对遥远的西施浮想联翩?

苏州是三笑的秋香(唐伯虎的情人)、楚楚可怜的黛玉(贾宝玉的红楼梦),是团扇、瓷器、红泥小火炉、小家碧玉、荆钗布裙,是词牌、水墨画、琵琶、美食家、刺绣、茶道与糯软的酒令,说到底呀苏州就是苏州。

记得一进拙政园,发现亭台楼阁虽重新油漆过,并未改换古朴的氛围,假山石依旧瘦骨嶙峋,曲桥与回廊还是游人如织,甚至水池里饲养的红鱼还是那般小巧且熟悉,不超过人的巴掌,仿历这么多朝代并未长大,仿佛还是十多年前我亲眼目睹的那一群。只是此时此刻我投映在水面的身影,风尘仆仆且憔悴,再也找不回往昔那少年郎的清纯了。会老,苏州却是一面不老的镜子。或许我们永远站在岸上,站在岁月的岸上观察苏州,观察流水的苏州,鱼戏莲叶间……

恰巧有某写诗的女孩亦出差过,想顺道去苏州玩一趟。既入本省,我理应尽地主之谊,况且南京到苏州只需三小时车程,再加上女孩相貌不俗,不比戴望舒笔下的丁香逊色,这一切使我很骑士的表示乐意奉陪。第一次去苏州已是十多年前,参加的中学夏令营,背着水壶、戴着太阳帽;此次重游又作为陪客,兴奋中便充满回苏州的感觉,或者说想回溯到少年的记忆中去,印证一番时空的演变。

【在苏州,寻找西施】

除了“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类俗套,我在任何古籍野史里查找不到对西施容貌的具体描述,这丝毫未削弱我辈对西施惊世之美的。还不够吗,一场战争、一个强国的衰亡,已为西施的绣像落下了重重的一笔。刀枪锈蚀了,恐怖与呐喊消失了,伤口结疤了,而那份超现实的美却纤尘不染地留存下来。

虎丘还是虎丘,塔有点斜,运河还是有点脏。临水的雕花木窗封闭住一个个老故事。社戏的青石板埠头依旧有妇女捶洗衣物。枫桥夜泊还做着唐朝的梦。私家园林还是那么精巧且干净。这构成我们视觉中的苏州。说来说去,苏州还是老样子,仿佛一百年不变。根据中国人的说法,苏州是天堂的一半,而“天上一日,一年”,中的我辈有什么理由苛求苏州的变化呢仅仅因为人类在这座城市面前加倍显得匆促且易老吗?

如果没有吴越之争的烘托,西施就不是西施了,她不过是三千粉黛中的任何一位,默默无闻。战争是的,导

 

洪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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