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嵘岁月为国抗战 生命最后一刻仍惦记交党费2017年1月14日
8岁丧母,20岁参军
1958年至1960年是全国最困难的时期,余森林从淳安县看守所所长的上调任湖州地区安吉县工作。当时党号召干部支援边疆,他又带着全家四口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工作,后转到了局下设哲里木盟金宝屯农场,带着新生就业人员(刑满人员)在那里新开荒农场自产自足。
情重泰山访江南,繁花江湖梦中欢。
据余回忆,父亲余森林是淳安县左口乡人,1924年出生,1989年逝世。余森林先后经历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新中国成立后转业到淳安县工作,1956年再度支援边疆,于1982年从离休后回到故乡淳安。
情重泰山
1982年,余森林离休回到淳安生活。由于多年伤情病情不减,家里还有六个子女需要抚养,本来就没有余钱的家里经常是青黄不接。1986年后,余森林便开始长年卧床的日子。
放眼江南多色景,阳光千岛湖。
奔赴战场,
迎来仙女观江湖,投身四化作党牛。
“村里人说,自从父亲17岁参军后,便没了音讯,爷爷以为父亲早就不在了,每年农历7月15日都到凉亭给父亲烧纸钱。父亲原来的妻子也早已改嫁他人。后来,父亲回乡,才和我母亲滕东姣结了婚,共生育了6个子女,我排行老四。”余告诉笔者。
再回故乡才得知:
余森林1958年毕业于中央人民学院西安分院的毕业证书
余森林生前留下的各种证件
妻子改嫁,老父亲年年为其烧纸钱
余森林原名叫徐元友,家有兄妹三人,八岁就失去了母亲,十七岁时遇上“两丁抽一”制度,被征到部队里当了勤务兵。1944年7月辗转到临安天目山下,参加了陈毅和粟裕带领的新四军,成为一名正式的新四军战士。为逃脱国名党的追捕,改名叫余森林。
几次负伤的余森林,已构成一等甲级残废,待1950年形势稳定后,他便回到了老家左口乡,余森林的父亲看到安然回来的儿子,不禁老泪纵横。
年轻时的余森林
余森林有6个子女,在孩子们的记忆里,父亲对1944年的抗日战争印象深刻,因为余森林说那是打的最激烈的一年,那时他是浙江天目山新四军六总队三支队三营六连的一名战士。
链接:寻找父亲当年的介绍人的后代
临终前仍牵挂着党费
(本版内容由余森林子女余优秀、余、余宝金提供,邵翠整理)
1950年余森林与同事的合影
子弹不长眼的战场,受伤总是难免的。一次次与死神的擦肩而过,让余森林对生命的意义有了重新的认识。
余森林第一次负伤是在1945年6月,在江苏省大城县,养了两个月的伤就重回战场,从江南一直随部队打到了。也就在这一年,他加入了中国。余森林第二次负伤是在1946年6月,在江苏泰兴打一0八师,负伤后在我方六总队后方医院,了两个月又重回战场。
晚年旧病缠身
为追捕改名“余森林”
“父亲总说,日本兵枪法很准,三八大盖儿(三八式步枪)放在胸前开火,一般被打中时伤口都很小,因为子弹是打进身体后再炸开的,死伤无数。在战场上六年,只要枪声响起,距离多远用的是什么枪,父亲都能听出来。”虽为女儿身,但老四余对父亲的战场经历充满好奇。“电影《南征北战》是父亲百看不厌的一部电影,因为这让他想起当年的经历,想起和他一起打仗的战友。战时一起说笑吃住比亲兄弟还亲,可一场战役打完,有几个兄弟就从此天各一方。”
明天(12月31日)是余老父亲余森林去世28周年的纪念日,尽管而今自己也已年逾花甲,但每年这个时候,余仍会忍不住捧出老父亲生前留下的那些毕业证书、照片、勋章,一边翻看一边缅怀老父亲戎马一生的峥嵘岁月。
他几负重伤,命垂一线
“父亲受的最重一次伤是在山东战场上,一场大战役打完后,山东人民从战场上的堆里找到了昏迷不醒的父亲,他们冒死顶着飞机轰炸的,抬着父亲翻山越岭走了一天一夜到华东第七后方医院。由于流血过多不能喝水,山东乡亲就用树叶上的露水润父亲那干裂的嘴唇。每每说到此处,父亲的眼里尽是感激。特别是后来在缺医少药的情况下,前苏联的一位援华专家为父亲做了手术,保障了父亲的治疗。把他从死神手中解救出来的山东乡亲和援华医生,父亲一辈子都记得。”二女儿余优秀说,从父亲身上他学到了什么叫。
这是余森林生前写的一首诗,余想以这首诗,寄托子女对父亲的深深怀念。余说,子女们而今都已年逾花甲,但大家还有一个心愿,就是想借此寻找父亲余森林1945年时的介绍人田宝林、祝福光的子女及后代。老一辈人不在了,希望后代们还能联系上,一同感怀父辈们峥嵘岁月。如果正在读报的您,了解相关的信息,请您拨打64868686与我们联系。
“1989年12月31日,父亲在家里去世,临终前最后一次时,他追问母亲‘党费交了没有’,母亲含糊的回答让父亲无神的目光一下瞪得滚圆:‘你个老太婆,你知道么?三个月不交党费就算自动的!’他把党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在生命的尽头还牵挂着跟党走。”在余的记忆里,父亲的林林总总,仿佛几天几夜也说不完。
南国风光情快慰,新安江流望四方。
11月25日,本刊《把“回忆”存档,老了还可以晒晒》一文见报后,读者余打来电话,想要我们听听她老父亲的故事。
1966年,几多的余森林被当成,被为。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下,他的身体彻底地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