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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省的历史发展浙江历史文化街区

  持续关注中国老一辈文化名人的著名作家李辉,最近又出新作《先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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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续关注中国老一辈文化名人的著名作家李辉,最近又出新作《先生们》。在这本书中,李辉回忆了自己与巴金、冰心、常书鸿、邓云乡、萧乾、徐迟、郁风等一批文化名人的交往。

  这许多年,曾在《人民日报》副刊部工作的李辉,开始与老先生们接触。他听他们聊天,收到许多他们的来信,也留存平衡点先生们的丰富细节。

  从李辉的回忆中,我们难得地看到了这些如雷贯耳的文化名人的另一面,一些真正的瞬间,看到了不仅仅是一个个著名的文化符号,他们也是血肉之躯。

  其中有几位“先生”浙江历史文化街区,是浙江人,或在浙江工作过。这里奉上三位浙江“先生”——常书鸿、徐迟、周有光的故事。

  其中的一位先生,是杭州人常书鸿。常书鸿是满族人,1904年4月6日出生于杭州。李辉说,常书鸿的一生,与“6”这个数字有缘,出生日,是他人生的第一个“6”。

  常书鸿晚年离开敦煌浙江历史文化街区,在北京居住。在李辉的描述中,我们难得地读到了常书鸿在马培德耄耋之年回忆一生时写下的文字,提起故乡杭州和北京,他是这么写的——

  “自小生长在江南号称天堂的杭州,心满意足地活动在青山绿水的西湖之滨浙江省的历史发展,并没有什么奢望地过着自己的童年。父亲在一九二三年,自北方远处工作的地方回来时,带来一些北方的土产,那些栩栩如生的“面人”和儿童玩具,引起我的好奇心。”

  常书鸿离开故乡杭州后,一生再未回到西湖的“温柔乡”中,因为他的心目,有另一个更重要的故乡,那就是敦煌。

  因为常书鸿的“大漠痴魂”,四十年艰苦而悠长的日日夜夜,他把一切留在了敦煌,李辉在文中透露,因为敦煌,常书鸿的个人生活受过很大的打击,他因此也失去了一个女人,他的发妻陈芝秀,她也是大女儿常沙娜的母亲。

  李辉讲述,常书鸿与陈芝秀于1925年结婚,1928年,陈芝秀到法国与夫君会合,也开始美术留学生活,1931年,常沙娜出生,沙娜的名字,是塞纳河的谐音。偶尔的一次,常书鸿在巴黎塞纳河边的旧书摊逛,翻到一本《敦煌石窟图录》,这么书改变了他命运的走向。他决定离开巴黎,去拥抱敦煌浙江省的历史发展,当时妻子学业未完成,他却执意前往敦煌。1936年,他留下妻儿,独自回国。

  敦煌的生活条件艰苦可想而知,对追随他来到敦煌的妻子来说,这样的生活苦上加苦。1945年,当时的敦煌研究所新调来一位总务主任,与陈芝秀恰好是诸暨老乡,再也忍受不了敦煌和一心只扑在事业上,也很少关心她的丈夫的陈芝秀,与这位老乡私奔,从此一去不返。

  李辉的讲述中,给了这位中途离开常书鸿的女人以理解,并没有过多的责备。这种理解,通过后来长大的女儿常沙娜的视角说出来,更能让人理解,一个普通女性的选择,和一位“敦煌守护神”的付出,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超凡脱俗的付出。

  李辉的追忆中,常书鸿开始并不知道妻子是出走,以为她是去兰州看病,后来看到了陈芝秀的信件,才知道事实。

  常书鸿浙江历史文化街区,也并非一个无情的男人啊。他曾为了追赶妻子,昏倒在沙漠当中。若没有途中的一位石油勘探队的工程师搭救他,他可以就死在沙漠中了。

  伤心愤怒的常书鸿,撕碎了所有陈芝秀的照片。多年以后,1979年陈芝秀因心脏病去世,他们的女儿常沙娜重新粘合了被父亲撕碎的母亲的照片。

  时隔18年,1963年,常沙娜终于在故乡杭州重新见到了母亲陈芝秀。在常沙娜眼中,曾经打扮得很讲究的母亲,现在看起来完全像个家庭妇女,特别惨。母女俩默默对视,没有掉眼泪。

  陈芝秀一生坎坷,私奔后与诸暨老乡结婚,但随后,第二任丈夫被定为“反罪”关押狱中而去世。之后,再嫁给一位工人。这位平凡的,与常书鸿婚姻生活长达20年,却未能相伴一生的女性,晚景凄凉。

  “她还四处询问父亲的朋友,从他们那里找回所有的母亲的照片。毕竟母亲曾在敦煌度过艰难的日子,毕竟母亲养育了常沙娜这位优秀的美术人才,母女情深,常在心中浙江历史文化街区。”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写了几乎家喻户晓的著名报告文学《哥德猜想》的作家徐迟,是浙江湖州南浔人。

  李辉回忆中的一段上世纪30年代江南文坛佳线年,年轻后生徐迟走出南浔,到了上海,拜访时任《现代》主编的施蛰存。从此,小镇青年的视野大大拓展了。而施蛰存成了这个南浔小镇文学青年的“庇护人”。他与施蛰存的友谊,也一直保持到晚年。

  那个时代的“海阔天空”是这样的——因为施蛰存的介绍,徐迟又认识了青年诗人金克木。两年后的1936年夏天,金克木从北平南游杭州,被徐迟拉到他南浔的家中住了几天。他们谈诗,谈宇宙星空,谈音乐等等。这一年,徐迟又多了一个朋友:杭州诗人戴望舒。也是因为施蛰存的介绍,他与戴望舒一见如故。1936年5月,在戴望舒和穆丽娟的婚礼上,徐迟第一次穿上了黑色燕尾服,给戴望舒当伴郎。

  晚年他在《收获》上连载了自传体长篇小说《江南小镇》,从故乡写起,一直写到上海、香港、桂林、重庆。

  也有很多人可能不知道,1940年代,徐迟就是《瓦尔登湖》的翻译者。李辉说,徐迟翻译的《瓦尔登湖》后来重新出版,是他喜爱的书。

  他借用金克木的话,说徐迟是这一类诗人:不仅迷诗,爱诗,作诗,以诗为命,而且把生活也要求诗化,化不成就无比痛苦,只好用诗的方式结束生命。徐迟,他和屈原、李白、徐志摩,是同一类诗人,这些诗人都到诗的世界再生去了。

  李辉提到了徐迟的个人生活,他没有冯亦代与黄宗英黄昏恋的好运气。在妻子陈松去世之后,一直单身的他娶了一位四川女老师浙江省的历史发展,但徐迟的黄昏恋以失败而告终浙江省的历史发展,很快,徐迟与女老师离婚,离婚过程中的曲曲折折,对徐迟无疑是一种伤害。生命最后几年,诗人一直处于孤独状态,最终,使他在孤独中幻灭。

  南浔人徐迟和富阳人郁风也有深厚友谊,80年代,徐迟给郁风写了一些信,有封信中,透露了这样一件事,足可见徐迟作为一名知识分子的审慎态度,信中说——

  “所以说不写也可以者,文章实在难写也,现在几乎动笔就骂人。如科学院要我写竺可桢,经过一年多时间的研究,构思接近完成。但写出来可能成为一篇大逆不道的文字。”

  在李辉眼中,徐迟一直是一个有趣的人。他喜欢科技、计算机、夸克这类的东西令他着迷。从他嘴里,经常会冒出一个个听起来陌生的科学名词。自《歌德猜想》之后,徐迟一直关注自然科学,尤其关注着生物工程。八十岁过后,徐迟的精神和思想依然年轻。那个时期,他津津乐道的是宇宙、进化论和生物工程。成为朋友眼中有点“怪”的人。

  李辉的回忆,让我们回望那个全民科学爆发的1980年代,陈景润、徐迟等一张张充满科学的闪光的面孔,至今仍然栩栩如生。

  徐迟给郁风的信中,也谈到了他写《江南小镇》的时光。李辉感叹,“一部《江南小镇》,留下多少美好。”

  “我和张允和谈恋爱时,社会上已经提倡自由恋爱,特别张允和的父亲完全采取自由化。可是当时恋爱不像现在,那时候和女朋友同出去,两个人还要离开一段,不能勾肩搭背,还是比较拘束。一种社会风气要改变,是慢慢地一步一步来的。”(见李怀宇撰写的《周有光百岁口述》)

  文化老人、中国“汉语拼音之父”周有光平生的一件得意事,是娶到了“合肥四姐妹”中的二小姐张允和,他们的婚姻生活,美满幸福。周有光回忆,他和张允和从做朋友到恋爱到结婚,很自然,也很巧。常在一起,慢慢地、慢慢地自然地发展,不是像现在大风大浪“冲击式”的恋爱,而是“流水式”的恋爱。

  李辉记得,1997年春天,他去北京朝阳门南小街后拐棒胡同周家拜访两位老人,但见,“张允和与周有光坐在一起,一动一静,相映成趣。八十多岁的老人,说起昆曲,眉飞色舞。”张允和说话时,周有光并不插嘴,只是在一旁敲打着一台夏普文字处理机。这一对老人的浪漫,给李辉留下了深刻印象。只可惜张允和于2002年8月14日比周有光先走一步,享年93年。更长寿的周有光,成了百岁老人,他回忆和张允和的晚年岁月,“两椅一几,我同老伴每天并坐,红茶咖啡,如此度过了我们的恬静晚年。小辈戏说我们是两老无猜”。

  李辉讲述这段在杭州的罗曼蒂克往事,他们的恋爱季节,是从张允和到杭州之江大学借读期间开始的——想当年,张允和和周有光的妹妹是乐益女子中学同学,两家兄弟姐妹时有往来。那会儿,徐志摩在追求陆小曼、陆小曼在闹离婚。

  后来,张允和考上上海中国公学,周有光考上上海光华大学。周有光到杭州工作后,给张允和写了第一封信。这位姑娘拿到这封信后吓坏了,请一位年长女同学看。女同学看过后,劝张允和给“规规矩矩写信”的周有光写回信,从此,两人才有了鸿雁传书。

  1932年,因为战争关系,张允和到了杭州,在杭州之江大学借读,异地的这一对互有好感的青年,于是同城了。

  “一个冬日的周末,我们相约在灵隐,天相当冷。我穿了一件式样比较考究的皮领大衣,上山的途中,我们低声交谈,但始终不敢手挽搀着手。一个老和尚一直跟在我们后边,我们走他也走,我们停他也停,我们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和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多么不识相浙江历史文化街区!走累了,我们在一棵大树下找到了一块能容下两个人坐的树根休息,老和尚竟了侧身坐了下来,凑近有光低声问:“这个外国人来了几年了?”有光笑答“来了三年了”。“难怪中国话讲得那么好。”他的好奇心终于得到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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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编辑:贾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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