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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与弟子断绝师生关系 疑似当事学生道歉

  •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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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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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教授孙家洲发布公开信,申明要断绝与新招硕士生的师生关系,该学生随后写了一份“情况说明”作了回应,并同意解除与孙家洲老师的指导关系,今天晚上疑似当事学生再次在微博发表道歉信,向孙家洲老师表示诚恳的歉意,恳请能继续容留做他的学生,接受他的教导。中国人民大学宣传部相关工作人员回应说,目前该事件由校新闻中心主任颜梅统一回复媒体,但记者致电时其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疑似当事学生今晚19点13分在微博发表道歉信,该微博名为“郝某某2015”,注册的就读学校为中国人民大学,称收回昨天的“情况说明”,并向孙老师表示诚恳的歉意,恳请孙老师能继续容留他做学生。     道歉信全文如下:   尊敬的各位老师、朋友们   最近因为我在朋友圈的极为不当的发言引起了普遍关注,给各位老师及北大历史系、人大历史学院带来了负面影响,我感到非常的自责和深深的歉意!事情发生后,我充分地认识到妄议前辈师长是在多么的年少无知。自己一定深刻检讨、痛改前非,认真学习。恳请阎步克老师、韩树峰老师及其他被波及的老师能够宽恕我的年少轻狂。刚入师门,就给导师孙家洲老师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未能深刻领会孙老师的谆谆教诲,在此向孙老师表示诚恳的歉意,恳请孙老师能够继续容留我做您的学生,接受您的教导。   我才刚刚念上研究生,还非常的年轻,这件事已经让我感受到了很大压力,我深深悔恨并恳请各位老师、朋友能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并使我能够顺利的完成学业。   我在刚刚收到孙老师的公开信时,非常震惊,惊慌之余发表了一个“情况说明”,解释了一些我的观点,也表达了歉意。现在我收回这个“情况说明”。   现在有的媒体朋友在教室和寝室堵着我要采访我,已经扰乱了正常的教学秩序。这封道歉信就是我对这次事情的唯一回应,对于媒体朋友不会有任何回复,恳请各位媒体朋友放过我,让我恢复正常的学习和生活秩序。   郝某某   2015年9月21日   孙家洲昨天的公开信是通过微信公号“点墨轩艺术空间”发布的,题为《中国人民大学孙家洲教授#为断绝本人与新招硕士生郝某某的师生关系 告学界朋友与弟子的公开信#》。公开信正文如下:   师生之交首重道义。是我多年来与弟子相处的重要原则。今天中午,我在微信上看到了今年新招收的硕士生郝某某发出的微信,居然对阎步克先生 韩树峰先生无端嘲讽。   我极为震怒!当即发出公开评论,怒斥狂徒。我的评论,无法显示。随后,我发现他把狂言撤销了。但是,问题已经暴露无遗。学界自有学界的规矩与尊严。   道不同不相为谋   鉴于目前的情况,我在此宣布:郝某某从现在起,已经不是我的弟子。我在半个小时前已经把我的决定告知了郝某某本人。   做出这个决定,我内心充满了痛楚。年轻人如果是一时气盛,说话有欠缺,作为长者,本来应该宽恕和宽容。但是,郝某某此次的狂言,与一般过失之语不同。我无法容忍这样的人再做我的弟子。   而且,他从报到之后,在微信上屡屡发表攻击他人的言论,我为此不安,也曾经发信给他,劝他要处事平和。   其中,我的一封信是:   治学,要沉潜。为人,要平和。   任何人都有在微信上自由表达的权力。任何人也有对他人的表达有评断的权力。人家说不说,两可;有人说了,听不听,在你。   我,对于你近期的几个微信所体现的意境或者说风格,很不安。我不强求你与我一致。但是,感觉还是把我的不安告知你为好。   我还与他约好:中秋节之后,要用半天的时间,好好谈谈三年的学习。   我自以为,作为导师,我在劝导他时,已经是苦口婆心了。   不料,今天中午又看到了更加肆无忌惮的文字。至此,我已经是“忍无可忍”!只能是公开宣布:断绝与郝某某的师生关系。也请学界朋友和门下诸弟子,理解我此刻内心的痛楚与坚忍。   从长沙返京之后,我就办理校内中止与郝某某师生关系的手续。不等中秋节之后。   此后,郝某某的任何言论,他的未来发展,都与我无关。   学生郝某某随即发表情况说明,表示同意与老师解除指导关系。《情况说明》全文如下:   我是郝某某,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2015级硕士研究生。2015年9月19日,我的前导师、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孙家洲老师发表了公开信,宣布与我断绝指导关系。看到公开信,我非常震惊,该公开信里的许多内容,我想我与孙老师的理解有差异,需要社会各界、老师同学听到另一方的声音,因此写成以下情况说明。   事情的起因是2015年9月19日,我在人大图书馆读书。读了李凭先生的《北魏平城时代》后,对李先生分析政治史的思路非常钦佩,就发了一条微信朋友圈赞颂这本好书。发朋友圈的时候,我确实有点感慨的,魏晋南北朝史领域有李先生这么杰出的学者南下澳门了,而在北京,中国的两大文科名校——人大、北大里执教魏晋南北朝的导师却没有人及得上李先生的水平。我以前读过北大阎步克教授、人大韩树峰老师的高作,并不十分佩服,于是就拿来比较,说后两者“平庸”。   作为一个年轻人议论前辈学者,当然是错误的,但是也得分析具体情况。我的这些议论是发在哪里呢?是我的微信朋友圈里。“朋友圈”二字就很生动地说明了这个发言平台的性质。大家知道,微信和微博是不同的,微博是公开的任何人都可以看,微信却只有加着的好友可以看。我的朋友圈里没有专家学者,我本科是一所普通省属院校毕业的,没有机会见到什么历史学界的人物,朋友圈里都是亲戚、朋友,而且都是我信得过的朋友,那种只有社会上的联系的朋友我虽然加着,但是是屏蔽他们不让他们看到我的朋友圈的。我朋友圈里唯一一个学者就是我的导师孙老师。所以这就是一个内部空间、私人空间。我在私人空间里说话自然随便一些,这些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是公开领域,我绝对不会说两位学者不好,我公开领域见到韩树峰老师的话,一定是问好的。见到阎步克教授的话,我也至少不会当面攻击他。   还有一点要注意的是,即便是在朋友圈中和自己的私人朋友分享对学者的看法,但我对人大韩树峰老师是保留了尊重的,没有直接点出其名字,而是用拉丁字母代替。而在孙老师的公开信里,直接给我还原了出来予以宣布。   我作为读者,读了公开出版的著作,当然是有评论的权利的。我这评论只涉及作者的学识能力,没有人格攻击,我想这样的评论哪怕公开发表,也是不违法,不违反组织纪律的,但我出于对学术前辈的尊重,只是在自己的私人空间里发表,就算这样,我的话还是被公开信传播,那就好比在酒桌上的话被偷拍视频一样,我觉得这是不太公正的。   至于孙老师公开信里说“他从报到之后,在微信上屡屡发表攻击他人的言论”,这真不知从何说起。上课的第一周我选了一节课,上课时老师大概是因为我是跨专业考研的,怀疑我的能力,我听了以后有点情绪,在自己的朋友圈里发了点牢骚,不点名不道姓,只说是“某年轻老师”。事后我把该老师的课退选了,也没有再发表其他言论。还是刚才说的,微信朋友圈是私人空间,受了委屈难道不能找私人朋友诉说一下吗?   孙老师似乎不知,他的朋友圈与我的朋友圈完全不一样。他是老资格的教授,朋友圈里学者多、知名人士也多,拜公开信所赐,我的名誉受到很大伤害,原先在北京考博的计划也完全泡汤。而我的朋友圈只是纯粹的私人朋友的空间,我在朋友圈里表达我对某学者的不佩服,只是私人朋友聊聊,对学界是毫无影响,对前辈教授的地位名誉也是毫无撼动的。   我仍然非常尊敬孙家洲老师,感谢开学这段时间他对我的指导!我向孙家洲老师、韩树峰老师致以十分诚挚的歉意。我也承认对阎步克教授的私人评论是错误的,应予收回。我接受孙家洲老师公开信的要求,同意解除与孙家洲的老师的指导关系。但是,我作为通过国家统一考试招考的硕士研究生,我必须声明,我没有违反任何组织纪律,我将不惜一切手段维护我作为研究生的合法权利。 (欧兴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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